晚会是晚上九点,而现在已经六点了,我就是怕继母,不敢去。
我们僵持了大概二十分钟,我肚子饿的咕咕叫了起来。
“叶清若,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我抬头,看了一眼许以穆。
“许总,你不是我,不知道我经历的,之前我很谢谢你的帮助,可是我不想连累你。那天你也看到了继母如何对待我,我和杨浩还没有离婚,现在又成了你的女伴,到时候肯定有流言蜚语,我不想连累你。”
因为你是除了陆露以外对我好的人……
许以穆看着我,走到我面前,浓重的阴影笼罩着我。
“叶清若,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,那天你继母有事,不一定会来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不知道,我的人只是查到了你继母急急忙忙的往市医院去了。”
医院……那肯定是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了,继母很溺爱她,她出事了继母肯定着急,那么说……继母是不会去的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没时间了,别想了,大不了她来了你悄悄跑路就是了。”
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同意了许以穆的要求,她带我去了商场,挑选礼服,可我只想吃点东西,好饿啊!
许以穆把一件礼服递到我怀里,我眨了眨眼睛。
“去试试。”
“哦。”
礼服是露背的,米白色镶钻,很闪,但不刺目,侧边开叉,布料柔顺,穿起来很舒服。可我有点别扭,我已经很久没有穿这样礼服了,而且我shen上还有疤……
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狰狞的疤痕,我有种把这衣服扒了的chongdong ,伤口愈合,可是疤痕还在。
想了半天,我还是走了出去,许以穆帮了我那么多,我不能拖他后腿。
“再试试。”
许以穆看了看我又把一件红色礼服递给我,我看了看,抹胸式的。
又去换了,这件礼服很合身,像是专门定制一般,还有一双长手套,正好可以遮住我手臂的伤疤。
确定礼服,我被带去化妆,抓住许以穆的衣袖,我有点为难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能不能……先吃点东西?”
我总不能饿着去晚会吧!
许以穆失笑,眸子灿烂,我竟觉得好看极了。
我在弄头发的时候,许以穆让人买来了吃的,可以边做边吃。
到了八点半,总算是弄好了,许以穆也在我弄头发的时候去换了一身贴和的西装,将修长的身形勾勒出来。许以穆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,打开盒子,一天精致的项链出现在我眼前。
他拿起项链,亲手为我带上,项链上缀着一只只蝴蝶,好看极了。
来到晚会上,我挽住许以穆的手臂,一起进入了会场。
金碧辉煌的会场中,聚集了无数名流,侍者奉上红酒,我笑着回了句谢谢。
很多人上来和许以穆寒暄,我轻轻点头示意,心里有点紧张。
“我离开会儿,你自己注意点。”
“嗯。”
看着许以穆离开,我更紧张了,找了个位置坐下,看着形形色色的人。
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,一身宝蓝色的晚礼服,画着精美的妆容,踩着高跟鞋来到我面前。
“你是许总裁的女伴?”
我站起来,女人语气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味道,很看不起人的感觉。
看来是一个对许以穆有意思的女人。
“警告你,离他远点,他是我的。”
女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,我敷衍的点了点头,越过女人走了。来这里都是名流,我可不想被当成假想情敌,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会场里很是喧闹,觥筹交错,百无聊赖的走了出去。会场外面有一个小花园,开着各色的花朵,煞是好看。我走走停停,观赏着这一处处,心情不自觉的好了许多。
走到拐角处,我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,跪在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面前,女孩低声啜泣,肩膀耸动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男人一脚提在女孩肚子上,女孩被踢倒在地,伏在地上哭泣。男人恶声恶气的叫骂道:“你个贱女人,居然敢怀上我的种,你有资格怀上我的种吗,一个下贱坯子。”
“那是你的孩子啊……”
女孩泣不成声,紧紧的捂着肚子。
我看不下去了,直接走了出去,扶起女孩。
“你谁啊,你听到了什么?”
男人一脸凶狠的看着我,很明显不希望我听到什么。
“别哭了,这样的男人不值得。”
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背,我没搭理那个男人。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八左右,小小的瓜子脸,眼睛都哭肿了。
“你谁啊,你是她什么人!”
男人伸手指着我,不知道我的身份,男人还有些许忌惮,而且今天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,男人自然不敢轻易得罪。
我抬头,看着男人,呵,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,居然还有脸让十8、9岁的姑娘怀孕。
“我是她姐姐,我倒是想问问你,你是谁?”
男人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说,我再赌男人不熟悉女孩的家庭背景。
果然,男人听到我的话之后,明显愣了一下,看女孩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。
“你……你个jian人,原来一直不肯告诉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因为这个,你说,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
男人恶狠狠的看着女孩,一脸的阴狠。
“我……”
女孩靠在我怀里,看了一眼男人,眼泪唰唰唰往下掉。
“你是谁?”
我脸色一板,抱紧女孩,颇为护犊子的意思。
“哼!”
男人冷哼一声,转身拂袖而去。
待看不见男人的身影,我才松开女孩,“别哭了,他走了。”
女孩低着头,伸手擦了眼泪,肩膀一耸一耸的,看起来无助极了。
我无奈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哄人,我根本没有哄人的天赋。
只能扶着女孩到一旁坐下,坐在女孩身边,默默的看着女孩哭。
那个男人,一身燕尾服,像极了那个给我递酒的侍者穿的衣服,而且shen上充满了酒味,看起来并不是参加晚会的名流。而女孩也是一身的女仆装,可是这里的女佣穿的并不是这类衣服,颜色也不是黑白。
看着女孩baolu的女仆装,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他已经不要你了,你哭也不能挽回什么,倒不如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,是生下来,还是……打掉。”
孩子,宝宝……
女孩颤颤巍巍的抬头,泪眼濛濛的看着我,我一阵心疼,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,“会过去的,那种男人,不值得,知道吗?”
一个三十好几的老男人,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,怎么想,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会走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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