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少泽最近除了处理政务之外,其余时间都在陪着南宫沫沫。一天南宫沫沫看齐少泽心情好,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,“皇上,那夏氏该如何处置啊?”
齐少泽本来笑着的脸,听到夏慕烟的名字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她现在已经在冷宫了,就让她在冷宫呆一辈子吧!”齐少泽冷漠地说道,“可是她……”
南宫沫沫还想说些什么,齐少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“年少时的情分朕也不得太无情了,既然她已经受到了惩罚,朕也不想做的太绝,毕竟她也是做过皇后的人。”
听见齐少泽这么说,南宫沫沫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,也只好顺水推舟道:“臣妾知道皇上的心思,皇上仁慈,且和夏氏自小就认识,夏丞相也死了,留她一条性命也未偿不可。”
齐少泽把怀里的南宫沫沫紧紧地抱住,“还是你懂朕!”
齐少泽的内心并不是这么想的,他讨厌夏慕烟是因为她陷害了南宫沫沫,本来夏慕烟早就可以被判死罪,但是他宁愿折磨夏慕烟,他也希望她可以活着,只要她活着,就好。
南宫沫沫不知道齐少泽的真实想法,但是夏慕烟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隐患,夏慕烟活着一日,她就一日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。
南宫沫沫躺在齐少泽的腿上,齐少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摸着摸着手慢慢向下,摸到她空荡荡的脖子,手停顿了一下。
“爱妃怎么不带玉佩啊?”疑惑声从头顶传来。
“哦,臣妾自幼不爱戴玉佩,总觉得戴上了不自在。”南宫沫沫躺的正舒服,随意答道。
齐少泽愣了一下,停下了手,南宫沫沫本来正舒服着,齐少泽突然停手,她睁开眼睛爬起来,“皇上,怎么了啊?”
“你还记得你救朕时的玉佩吗?”南宫沫沫突然听齐少泽提起了玉坠的事,一下子爬起来。
有点慌张的回答道,“臣妾一直记得,这是臣妾与皇上的定情信物,臣妾平日忘性大,怕弄丢了,于是就放了起来。”
齐少泽没注意到她的神色,自顾自瑕地继续说道,“当年朕被绑架,头上被蒙了纱布,看不清外面,只会听到打斗声,朕当时十分害怕,后来就晕了过去。但是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一个小女孩在叫自己醒醒,朕还能迷迷糊糊地感受到那个女孩子给朕喂水。”
他又看了看南宫沫沫,继续说道:“直到后来在丞相府看到你,而我也是因为那个玉佩认出了你。”
南宫沫沫却慌乱的转过身去整理被子,不敢看着齐少泽的眼睛:“臣妾当时年幼,很多事都已经记不清了,既然现在臣妾还能陪在皇上身边,这也是臣妾的福气。”
齐少泽从身后抱住她,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有你才是朕的福气,若不是你当年救了我,就没有现在的我了。”
夜深了,陈太医又提着药箱偷偷摸摸去了冷宫,“娘……娘,不,是小姐。”陈太医一时半会还改不回来,那个慌里慌张样子显得小心翼翼又搞笑。
夏慕烟看他来了,也不见外,“你来了,快看看芝兰怎么样了。”
陈太医为芝兰搭了脉,测了测体温,又喂了服药,“小姐,芝兰姑娘没事,只是染了风寒,明日应该就能醒过来。”
夏慕烟准备起身为芝兰擦擦脸,但是因为腿伤,刚起了一半,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陈太医看到后连忙把她扶起来,“小姐,您腿上的伤得好好疗养,我为芝兰姑娘擦汗吧!”
夏慕烟看着陈太医的侧脸,笑了笑,这宫里面除了他应该没有人对她们两个这么好了吧,所有人都希望她们不好过。
陈太医给芝兰擦着汗,突然像是想起什么,从医箱拿出两个药纸抱着的东西递给夏慕烟。
“我猜小姐这一天应该没怎么吃饭,快吃了吧!”
夏慕烟打开一看,是一个包子和鸡腿,“你拿来的?”
陈太医看着夏慕烟那戒备的表情,突然笑了,“这是我从自己的饭食里给小姐余下的,你放心绝对没有偷鸡摸狗。”
夏慕烟看他那戏谑的神情,狠狠瞪了他一眼,低下头咬了口包子,自从南宫沫沫出事后她就没有吃过肉食了,今日一吃感觉好久没有吃到那么好吃的东西了,三下五除二就将手里的吃食全部解决了。
陈太医看着她吃的那么香,心中十分心疼,这个是以前的皇后娘娘啊,唉!
这个夜晚南宫沫沫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齐少泽,悄悄地下床,来到梳妆台前,把抽屉里的最里端的那个盒子拿出来。
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条玉佩,是南宫沫沫当年去丞相府夏慕烟送给她的,说是一个哥哥落下的,她当时也没在意只觉得好看就带上了。
后来又碰到了齐少泽,齐少泽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对她十分亲近,后来南宫沫沫才知道,齐少泽对自己的宠爱都来自这块玉佩。
她也就慢慢默许了这块玉佩就是自己的,而每当齐少泽跟她说起玉佩时,她就说当时年纪太小了,记不清了。
后来南宫沫沫就把那个个玉佩取下来,再也没有戴过了。可谁料今日齐少泽又提起来,这让她有点慌了,看来夏慕烟是留不得,必须得早点除了自己也才能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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