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纷纷聚拢到厉氏集团门口，妄图采访到绯闻的另外一个当事人，厉之行。

但记者蹲守了一天，都没有见到厉之行的人影，反而等来了有备而来的程雅歌。

厉之行公认的女友。

程雅歌掐着时间，专程过来火上浇油。桃色绯闻也是她估计放出来的，她巴不得姜时霁糊得透透的，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。

记者纷纷涌上去，镜头和话筒对准了程雅歌。

“程小姐，你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吗？”

“程小姐，你对厉总这次的绯闻怎么看？”

“对这次的绯闻女友事件，您有感觉到危机吗？”

程雅歌从容地站在镜头面前，看似含沙射影，实则意有所指，“优秀的人每个人都喜欢，之行被这样趋之若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，我这边也不好解释什么。对于某些被正式面试淘汰掉的人，投机取巧想走歪门邪道，我也不好批驳，只能说这种事情还是越少越好，毕竟我们这个行业更需要真正有实力的人。”

程雅歌虽然通篇都没有提到姜时霁的名字，无形中却引发了更大的争论。侧面证实了姜时霁不仅是花瓶，还费尽心思投机取巧，着实可恶。

采访被播出以后，姜时霁的微博完全沦陷，评论下面一片谩骂讨伐之声，更是有无数的粉丝脱粉，回踩的粉丝更是像疯了一样，群起而攻之。

在国外开会的厉之行，得知此事，放下手头的事情，连夜赶了回来。

他还记得当年苏蓝出道不久，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被全网黑，尤其是看到微博下面那些谩骂之词，躲着他怀中，哭得像个泪人。

这次发生那么大的事情，也不知道姜时霁捱不捱得去。尽管花钱压下了热搜，厉之行还是按捺不住想去看看那个女人。

意外的是，姜时霁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，一点没被这些鸡飞狗跳影响。依旧训练到深夜，才从练习室离开。

唯一的不同是，相较于平时，她今天更加心事重重，以至于迈巴赫冲她一连按了好几声喇叭都没发现。直到林骁摇下车窗，叫她的名字，姜时霁才回过神。
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儿？”林骁不可能单独来找她，所以厉之行一定在后座。

“厉总，担心你，所以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后座冷厉的声音打断，“让她上车。”

姜时霁并不上去，立在冷风中问他，“厉总，现在是非常时期，你和我走那么近，就不怕淌上浑水吗？”

“你以为不上车就没事吗？我现在已经被你弄得一身脏了，再不上来，被狗仔拍到，我看你怎么解释！”

林骁面对自家口嫌体正直的总裁，不由着急上火，明明担心的不得了，也不知道为什么嘴这么硬。

姜时霁沉默坐进车，腿上冷不防又被扔上一个文件夹。

“签字。”

姜时霁本以为厉之行会趁火打劫，逼她签下团体出道合同，没想到合同内页都按她那天的要求，做了修改。

“厉总，你在做慈善？”姜时霁把合同推到厉之行面前，拒绝的姿态十分明显。

“你不签？”厉之行烦躁地皱紧了眉头。